斯瑞尼瓦桑:三月份,就在我们的新冠病例开始稳步增长之时,我们当时采访了亚历克西斯医生,她当时正要离开家庭几周,在纽约一家医院和疫情病人奋战
卡拉·墨西:上次咱俩聊天的时候,你正在跟踪缺少个人防护设备(PPE)的事情 。现在情况怎么样了?
亚历克西斯医生:我知道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,也有不同的经历 。但如你所知,我是急诊科的医生,我们科的所有医生和护士都配置着完备的PPE 。我们感觉自己很幸运,也很感恩大家把我们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。
卡拉·墨西:你能描述一下穿上PPE工作的感受么?需要穿戴PPE是否会影响你的工作方式呢?
亚历克西斯医生:我穿上PPE的时候,脸上还要带着紧紧的口罩 。你现在可以看到,我戴着口罩就像戴着绷带,硅制的绷带,这样可以保护我的鼻子,因为我最近得了褥疮,脸周围都是 。而在此基础上,还要带上医用口罩 。我还带着一副小的安全护目镜,离眼睛很精,可以保护不会有什么特殊物质进入眼部 。另外我还要戴上护面罩 。在这么多层级之下,要能够通过反射来看清人与人之间的距离,听到他们的声音并看到他们的眼睛 。我现在会把自己的名字写在护面罩的最外面,确保大家能通过我的ID来认出我 。还有一件事的难度对我而言是很大的:带着口罩就没法笑,更没法大幅度地微笑 。但我本人很喜欢笑 。所以如果我要笑的话,就要在口罩和安全之间做个折中 。但我经常看到有人看着我的感觉就像想知道设备下是谁 。戴着PPE会夺走很多人与人之间的互动 。太难了,因为我没法给他们视觉上的线索 。
卡拉·墨西:现在,住院病历的数量有所下降 。你现在最担心的是什么呢?
亚历克西斯医生:现在大家都在说,看啊,数据下降了,情况好转了 。但我们最担心的是这并不是一条有高有低而需要趋向平稳的线,而是一条正弦波 。重点是让我们能够在医院系统内拥有设备和能力,能够招呼病人,不会有特殊情况摧毁整个医疗体系 。但这个正弦波对所有医务工作者来说都是巨大的工作量 。
卡拉·墨西:咱们一个月前聊的时候,你把家人抛诸身后,在医院承担起了轮班的工作 。你当时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再见到家人 。你现在重新重新见到家人了吗?
亚历克西斯医生:重新见到了 。已经有3周没见他们了 。我从来没离开他们那么久过 。我回来的回家的时候,那重聚太棒太甜蜜了 。能再次见到他们真好 。再次离开是不可能的 。挺过疫情的过程中有很多方面都遇到了困难 。社群啊、邻居啊也都支持着我 。大家的觉悟都很高 。我每晚7点看到人们为我们欢呼打气的时候,都忍不住落泪 。每次提起就想哭 。大家给我带了鸡肉、烤蔬菜什么的 。还有人集合力量,给我们做医用帽 。看到大家都献出一份力,真的了不起 。感谢支持我们的所有人 。你们的支持对我们而言意义重大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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