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科学美国人——60秒科学系列,我是马克·斯特拉顿
“想象一下,我们能和黑猩猩说猩猩语 。”
无论由雷克斯·哈里森、艾迪·墨菲还是小罗伯特·唐尼扮演杜立德医生,这个角色都要学习与动物聊天 。但现实中,科学离解决“人类在进化过程中如何学会说话”这个长期存在的问题还有一定距离 。
这里有一个新线索:英国一个研究小组演示了黑猩猩快速连续开合嘴巴的节奏,即“咂嘴”,如何模仿人类嘴巴讲话的自然节奏 。这项研究发表在《生物学快报》期刊上 。
研究人员以前在其他类人猿身上也观察到过这种现象,猿类咂嘴动作的频率为5赫兹左右,处于所有口语的嘴巴开合特征频率范围(2-7赫兹)内 。但这种定时咂嘴连接却未出现在我们最近的进化亲戚身上——直到现在还没有 。
“在一些猴子、长臂猿和红毛猩猩(我们最近的类人猿亲属之一)身上,我们已经观察到了类似口语节奏的嘴部和声音信号 。因此,最近几年我们看到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,这些节奏与人类口语节奏不同,而是来自我们更久远的灵长类祖先,可以说,是作为语言进化的基石被循环使用 。”
沃里克大学的阿德里亚诺·拉米拉领导了这项研究 。
“但向口语发展的连续感仍有个巨大鸿沟要跨越——非洲猿 。没有证据表明大猩猩、倭黑猩猩和黑猩猩身上出现过类似口语的节奏 。”
这项研究追踪了两个被圈养的黑猩猩种群,一个种群在英国,另一个种群在德国,除此之外该研究还追踪了乌干达的两个野生种群 。研究人员观察到咂嘴的平均频率为4.15赫兹 。他们所有的观察都在黑猩猩互相梳毛时进行 。想象一下,一名理发师在美发店和顾客闲聊 。
“黑猩猩嘴部有类似口语的节奏,本身并未揭示语言在我们人类血系中是如何产生的 。但这向科学家们提供了最终确认:我们的观察方向是对的,我们正在正确轨道上解决这一谜题,圈养和野生类人猿仍要揭示有关人性和人类起源的所有秘密 。”
拉米拉还指出,黑猩猩群之间和群体内部的咂嘴节拍变化似乎都不是固定的 。更确切地说,咂嘴可变性可能反映了个体差异、环境因素、甚至社会习俗对黑猩猩相互交流的影响 。即使杜立德医生也会感到惊讶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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